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家里没事,徐伯和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,偌大的客厅只有她窜来窜去,终于看见个人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你忙不忙啊?”
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
她承认她是舍不得拿下来。
而以往,她奉行“每一分钟都要很美丽”,所以每天早上都是精心打扮过、穿上裙子再去公司换运动装,现在想来昨天的祸端不就是装扮害的吗?
他要做什么?
她掏出手机上网搜小龙虾的做法,最终选中了一个简单的香辣小龙虾的食谱,抄下来贴到墙上,又搜索小龙虾下锅前该怎么处理。
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
苏简安微微笑着,眼里满是对老人的敬重和感谢。
他悄悄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。
她溜得很快,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,又看了看手里的现金,唇角掠过一抹浅笑。
他残忍的杀害了两条无辜的生命,还绑架了两名法医,没有一个人对他表达同情,这似乎就是常说的“报应”。
陆薄言微微低头,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跟江少恺的关系有多好?嗯?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“十四年前。”
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,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,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,离一般人很远,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